六世活佛仓央嘉措的优美情诗

来源:网络推荐 时间:2018-03-28 13:51

  仓央嘉措,原名洛桑仁钦仓央嘉措,原籍西藏南部门隅地区。父名扎西丹增,出身于宁玛派咒师世家。仓央嘉措生于清康熙二十二年(1683)。

  仓央嘉措,六世达赖喇嘛。生于康熙二十二年,十四岁时剃度入布达拉宫为黄教领袖,十年后为西藏政教斗争殃及,被清廷废,解送北上,道经青海今纳木措湖时中夜循去,不知所终。

  仓央嘉措是藏族最著名的诗人之一。他所写的驰名中外,不但在藏族史上有重要地位,在藏族人民中产生了广泛深远的影响,而且在世界诗坛上也是引人注目的一朵奇花异葩,引起了不少学者的研究兴趣。藏文原著有的以手抄本问世,有的以木刻版印出,有的以口头形式流传。足见藏族人民喜爱之深;汉文译本公开发表和出版者至少有十种,或用整齐的五言或七言,或用生动活泼的自由诗,受到国内各族人民的欢迎;英文译本于1980年出版,于道泉教授于藏文原诗下注以汉意,又译为汉文和英文。汉译文字斟句酌、精心推敲,忠实准确并保持原诗风姿,再加上赵元任博士的国际音标注音,树立了科学地记录整理和译藏族的典范。仓央嘉措在藏族诗歌上的贡献是巨大的,开创了新的诗风,永远值得纪念和尊敬。

  “自惭多情污梵行,入山又恐误倾城。世间哪得双全法,不负如来不负卿?”

  三百多年前,这位年轻多情的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措,从心底,轻轻吟出了这充满矛盾的。他的欢乐与痛苦,无不与他的取舍紧紧相连。但无论偏向哪边,他的生命都注定无法完满。即使是贵为西藏地区神王的达赖喇嘛,仓央嘉措仍要为他的矛盾与取舍付出代价。正如一位网友在帖子里所感叹:如此高贵的地位,却换不来简单的爱情。

  于是这样的,如何不感天动地:

  “那一刻我升起风马,不为乞福,只为守候你的到来;

  那一天,闭目在经殿香雾中,然听见,你颂经中的真言;

  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经筒,不为超度,只为触摸你的指尖;

  那一年长头在山路,不为觐见,只为贴着你的温暖;

  那一世转山,不为修来世,只为途中与你相见。”

  曾几何时,看到了这首六世达赖的诗,从此便再也无法忘却。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最打动人的,但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在心中留下更多的东西。

  不为修来世,只为在途中与你相见。种在心里的那一天起,习惯了独自在经殿的默诵和修炼,只因与你相见是今生今世无从割舍的神圣和力量。

  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和背弃,不敢有半点的亵渎和涂抹。辗转越山山水水,只因你说只有唯一才有永恒,只因你说只有纯净才有珍重。

  这一世的轮回,不知道前路还有多少风雨。坚韧着抛却世间不解和凄迷,只因你说历经磨难才懂珍惜,只因你说今生只有一次相遇。

  觐见你的途中,我将每日的点点滴滴刻在驿站。不为别的,只为修得那一瞬间,在佛前把今世的缘分系在你的胸前,把一生的心愿写满你的手心。

  仓央嘉措的野史:

  仓央嘉措有一个称号:六世达赖喇嘛。也许听到这里,大家都会肃然起敬。但如果仅仅如此,也许我并不会动心。先来看看关于他的一段官方历史:

  生于康熙二十二年,十四岁时剃度入布达拉宫为黄教领袖,十年后为西藏政教斗争殃及,被清廷废,解送北上,道经青海今纳木措湖时中夜循去,不知所终。

  守门的狗儿呀

  你比人还机灵

  别说我黄昏出去

  别说我清晨才归

  这是仓央嘉措在和玛吉阿米约会时候写的文章。玛吉阿米是活佛在一次酒馆中偶遇的女子,如月亮一般美丽。这所小酒馆现在还在拉萨的帕廓街,是一座黄色的楼房,房主人以此为荣耀,黄房子三百年金色不改。现在那里已被改造成一处咖啡馆,招牌上用藏、汉、英文赫然书写着店名——“未嫁娘”。

  门达旺是门隅地区的首府。在门巴人的传说中,太阳名叫“达登旺波”,意谓七匹马拉的车,达旺就是达登旺波的简称。七匹马的太阳车过处,还生长着门巴人起源的爱情,说的是明镜般的湖水中走出一位美男子,怎样以月亮为弓,以流星为箭,将定情的靴带射向美丽的姑娘;这里还生长着卓瓦桑姆的美丽传说,说的是天女化身的贫家姑娘卓瓦桑姆怎样与嘎拉王一见倾心,后来又怎样遭致反面人物王后的嫉妒,最终善战胜了恶,美战胜了丑。仓央嘉措就是在这样的故事环境中长大的。他的父亲是藏族,母亲则是门巴族人。在这藏族和门巴族聚居地,两个民族的文化相异而又交融。这是仓央嘉措的幸运,也是仓央嘉措的不幸。因为生在红教区,他向往着爱情。而黄教则是唯一一个限制结婚和情欲的藏传佛教。

  与其他转世灵童不同,由于历史的阴差阳错,仓央嘉措并非自小被迎请入宫,因此他是在天籁中长大的。当年五世喇嘛圆寂。第悉·桑结嘉措作为摄政王正当其政,那个人上对朝廷下对人民隐瞒了真相,长达15年之久秘不发丧,只在私下里秘密查访转世灵童。这一事件改变了仓央嘉措人生的轨迹,揭开了他悲剧命运的序幕。如果仓央嘉措一辈子只生活在东山顶上,也许他会幸福;如果他一生下来就成为活佛,也许同样的他会幸福;可是没有。两样对他来说都是惘然。虽然藏史声称两三岁时就将他隐秘地转移并教授佛法,但民间的说法则让他一直在家乡成长到15岁。我宁肯相信后者,不然何以解释那个自由的性灵和人间情怀缘何而来。

  其时西藏上层统治阶级内部关系错综复杂,明争暗斗:位高权重的摄政第悉·桑结嘉措与朝廷册封的蒙族汗王的藏蒙之间,以及蒙族人内部矛盾冲突日益白热化,局势动荡不安,正值一次政治大地震前夕。无心于政治也无心于佛身的仓央嘉措被迫参与其中,满心的厌倦与失望。他看不到未来,一切都无从逆料。心灰意冷,彷徨无倚。任凭第悉好言规劝或严厉申饬,年轻的活佛只是不思学经。

  用墨写下的字迹

  一经雨水就湿了

  没能写出的心迹

  想擦也擦它不掉

  仓央嘉措的眼睛和心不属于布达拉宫。深夜的雪地上开始踏出一行脚印,从布达拉宫一直伸向帕廓街;一个名叫桑旺波的高贵儒雅青年出现在街头的酒肆中。虚幻的物质世界多么诱人,假如真有来世,我愿生生世世为人,只做芸芸众生中的一个,哪怕一生贫困清苦,浪迹天涯,只要能爱恨歌哭,只要能心遂所愿。

  想她想的放不下

  如果这样去修法

  在今生此世

  就会成佛了吧

  戒律森严的环境和多情的内心世界、角色和天性的冲突,终于在20岁那年不可遏止地爆发了。曾为少年仓央嘉措落发授戒的五世班禅大师,五年后又该再次为之授比丘戒了。仓央嘉措依约去往日则扎什伦布寺,满脸的乌云密布。我们无从得知一路上他想了些什么,我们所看到的只是他的决心已定。经由五世班禅自传我们得知了结果:班禅大师祈求劝导良久,仓央嘉措沉默以对良久,然后毅然站起身来,夺门而去。他双膝下跪在日光大殿外,给大师了三个头,反反复复只说一句话:“违背上师之命,实在感愧”,念念叨叨黯然而去。在后来的许多天里,不仅没有转机,甚至变本加厉:不仅拒受比丘戒,反而要求大师收回此前所受的出家戒和沙弥戒。说这番话的时候,仓央嘉措痛彻肺腑:“若是不能交回以前所受出家戒及沙弥戒,我将面向扎什伦布寺而自杀。二者当中,请择其一!”

  这就是仓央嘉措,惟一不再的仓央嘉措,无可奈何的仓央嘉措。他从来就身不由己,他的命运全由别人来安排。他甚至不如一个农奴还有逃亡的自由,甚至不如一个小僧也有还俗的自由。他是藏传佛教第一人,他拥有的是最多的不自由。说那番话的时候,他的心在流血吧。

  从那以后,我们看到的仓央嘉措,就是一个放浪的活佛。他没有办法选择,但是他决定背叛,即使这种背叛极为危险,并且,终于成为了悲剧。回到那首诗的结局。狗遵从了活佛的意愿,然而天没有。在破晓时分,人们读着男人在雪野里清晰地印下的夜奔的足迹,那足迹急促而有力,人们疑惑,沉思,继而惊愕。这些蜿蜒连接着布达拉宫和小巷深处的脚印,在坦然以爱情的名义歌唱的同时,也写下了对宗教的背叛。

  神圣庄严的宗教律例不可能容忍出轨的离经叛道。仓央嘉措就这样因“耽于酒色,不守清规”而被康熙帝予以废立。年仅24岁。

  没有人知道他是怎样在监视的目光下仓惶走在逃亡的路上,也没有人知道他的卒年及准确的圆寂之地。此去无痕,有人说是在烟波浩渺的青海湖畔被水肿夺去了年轻的生命,有人说是被清朝皇帝软禁于山西五台山并圆寂于当地,有人说是在藏南一山洞坐化,又说是决意遁去,周游印度、尼泊尔等地。有一个非常戏剧性的细节,当人们迎接六世*的灵童的时候,大家发现灵童居然就在玛吉阿米的故乡……

  庄严肃穆的布达拉宫,这历代喇嘛的驻锡地。它以尊荣显赫的姿态永远地拒绝了仓央嘉措。在西藏的历史上,曾经一共产生过十四辈*喇嘛,除却第一代达赖喇嘛的灵塔在扎什伦布寺外,其它历代达赖喇嘛总有灵塔、塑像、绘画等纪念物供奉在布达拉宫,即使人们不怎样提及的只活了十一岁的九世达赖喇嘛、只活了十八岁的十一世达赖喇嘛都有他们的灵塔在,然而,声名远扬的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措呢?塑像是不会再铸的了,壁画中也看不见他的影子,至于灵塔的安置,布达拉宫说,他,不配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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